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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上次和赤無涯離別後,吳天召和儀兒已經來到嵩山附近,現在靠近秋季,樹葉也由綠色逐漸轉黃。

 

兩人來到了一條溪旁坐下休息,吳天召也生火取個暖,吳天召也將刀拿出來清理一翻,儀兒則在一旁拿木劍練習月風劍法,這把木劍則是吳天召親自製作,上頭還刻著「儀兒」兩個小字。

 

此時儀兒的月風劍法也越來越熟練,不管是攻擊上的快速,還是防守間的細膩,或者步法的輕靈,都有一定水平,吳天召看著也點頭稱好。

 

此時離吳天召不遠處飛來兩把飛刀,吳天召立即用刀將其擊落,臉色一臉正定,原想上前追去,卻發現此人輕功不差早已逃去。

 

吳天召暗想:「最近沒得罪甚麼人,想必是打儀兒身上的銀牌,要不就是發現蘇峰女兒還活著,打算來殺人滅口。」

 

儀兒急忙問道:「吳大叔沒事吧?發生甚麼事了?」

 

「可能我們的底被人發現,得趕緊上路。」

 

吳天召滅了火打算帶儀兒立即離去,卻有一人緩緩從草叢走出來,這人抱著流血的左手,身穿少林僧人的衣著。

 

吳天召見狀上前扶著少林僧人,問道:「這位師父您發生甚麼事了?」

 

這少林僧人喘口氣才道:「貧僧法號慧德,多謝施主相救。貧僧原要回寺中,卻遇見一人臉蒙黑布,見我便二話不說拔刀砍來,此人武功不弱,我費了好大功夫才逃離。」

 

吳天召聽完慧德敘述,便道:「這離少林寺不遠,要不就讓我帶師父上山吧。」

 

慧德行了單手禮道:「施主仁慈必有福報,要是施主今天無地方歇息,就在寺中留晚吧。」

 

「多謝師父幫忙,今天就打擾寺上一晚。」吳天召也不推拖便答應下來,之後替慧德包紮傷口完畢,便帶著儀兒陪慧德回少林寺。吳天召心中卻覺得不太對勁,少林僧人平時很少下山,除有特別的事情,但在此問起又有失禮貌,便不打算追問。

 

 

在路上慧德也問吳天召他和儀兒的關係,吳天召便回答是自己收養的女兒,名叫吳芳,儀兒也很配合吳天召,不以吳大叔稱呼,而是用爹來稱呼,但儀兒心中早有一半認吳天召為爹,所以叫起來卻不做作。

 

吳天召一邊走又想著慧德為何要下山,又為何會在犯人偷襲自己失敗後,不久就出現在自己面前,這一切的關聯性是甚麼?

 

吳天召還是決定開口詢問,便道:「我想冒犯問慧德師父問題。」

 

慧德便道:「請吳施主不要客氣,貧僧知道必定告知。」

 

吳天召便道:「少林弟子不常下山,不知師父下山是去何處?」

 

吳天召的雙眼緊盯慧德,他要抓住慧德每一個眼神變化,看他是否說謊。

 

清德則面不改色的道:「原來吳施主問的是這事啊,不瞞您說,貧僧此次下山是收取一些香油錢,畢竟最近少林的支出也有點困難。」

 

清德從衣服中拿出錢袋,裡面裝了不多香油錢,吳天召也不再詢問,再問下去反而對自己不利。

 

不多時,吳天召三人便上了少林寺,卻見少林寺外毫無半人,慧德也覺得奇怪,便讓吳天召和儀兒在外面稍等,便進去一探究竟。

 

不多時,慧德便跟在一名年老的僧人旁,旁邊也多了幾位僧人。

年老僧人雙手合十道:「貧僧清德,早聽聞吳施主名號,懲奸除惡,鋤強扶弱,方才讓吳施主稍等,還請見諒。」

 

吳天召也回禮道:「吳某早聽聞清德方丈救濟不少百姓,聲名遠播,吳某那些事情不足掛齒。」

 

清德道:「在山下的事情我聽慧德說了,吳施主不趕路的話,便在寺中停留幾晚吧。」

 

吳天召道:「多謝清德方丈,吳某就打擾寺中一晚了。」

 

清德令慧德帶吳天召和儀兒到今晚住所,便告訴吳天召晚點會送齋菜過來後就離開了。

 

吳天召聽慧德漸漸離去,仔細觀看周圍有無人等,確認無人才悄聲對儀兒道:「儀兒,今晚別亂跑,我看這寺中出了點亂子。」

 

儀兒也悄聲道:「這寺中怎麼了嗎?」

 

吳天召道:「我剛在寺外時便聞到些血腥味,看來跟今天襲擊我們的人有關。」

沉思一下暗想:「還有慧德這人,也挺怪異的,看來不得不提防此人。」

 

儀兒打了個哈欠,吳天召將儀兒抱到床上蓋了被子,也在椅子上打坐吐息,他知道今晚定有事情發生,這是他歷經江湖多年的直覺。

 

天色漸晚,吳天召聽有人朝這邊走來,知道是慧德送齋菜過來,並收功起身前去開門。

 

慧德端了幾樣齋菜和兩碗白飯,便拿給吳天召道:「吳施主,寺中就這幾樣菜,如不合為口還請見諒。」

 

「不,寺中如此待吳某,吳某已經很感恩,哪還能挑剔?」

 

便從慧德手中接過飯菜,慧德也告訴吳天召用完齋菜放外面後便退去。

 

吳天召把儀兒搖醒,兩人就開始用飯,吳天召先用隨身攜帶的銀針探入飯菜中,銀針並無變化,這才略為放心吃下肚。

 

儀兒見吳天召臉色不對,問到:「吳大叔,你怎麼了?不舒服嗎?」

 

吳天召便摸了儀兒的頭:「儀兒別擔心,吳大叔只是想些事情。」

 

吳天召剛才打算夜深時,偷偷進入寺中看發生何事,從山下被人襲擊,又遇到慧德被人砍傷,還有寺中莫名的血腥味,這一切太巧了。

 

吳天召見儀兒也用完飯後,悄聲道:「儀兒,妳先睡吧明早要上路,吳大叔出去一下。」

 

儀兒也沒多問吳天召要去哪,也就上床休息了,顯然這路程真讓她感到疲累。

 

吳天召沒帶上刀,只帶小刀在身,立即使上輕功前往少林寺的大廳。

 

吳天召很快就到了大廳,見清德方丈和身旁幾位和尚坐在一起,其中慧德並不在場,吳天召也不多想,先將氣息隱蔽,凝神的聽眾人談話。

 

清德方丈嘆了口氣,目光滿是惆悵,向眾人說道:「今天伏虎堂堂主方昭師弟,在寺中遇害,此人手段凶殘,挖去方昭師弟雙眼,割其舌,剖其肚,斬斷手腳。」

 

說著也相當不忍,再無說下去,。一名年紀稍淺的弟子說道:「方丈,方昭師叔招人陷害,不知有何線索,讓我們去還師叔一個公道!」

 

其餘人也紛紛讚同,清德感到無奈的道:「本來這事自從多年前就不准再說,看來這是天意。」便從衣袖中拿出一封信,打開後面向眾人,「這便是凶手要的東西。」

眾弟子只看到信上的東西,便不知有何意義,為有吳天召差點沒將氣息險露。

 

吳天召靠著練武的眼力,從角落瞄去,信上無字只有圖。

 

這三個圖,分別是令牌、破布、書的形狀。

 

剛才的弟子便問道:「請問方丈,這三樣東西是甚麼?」

 

清德道:「曾讓江湖武林都為之瘋狂,為之流血的東西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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